『五十公尺…吧?』
微寒的風迎面撲來,遠處群山隱沒在霧靄之間。
悲傷經如此恬靜,僅餘一絲波皺。
探身,向下望,地面的景物毫無可取。
當視線垂直盯住地表,腦子自動地估計起距離。
『五十公尺…吧?』
近兩年來,慣於用感覺標示刻度,對利於溝通的各種單位倒是生疏了不少。
『這個高度,我敢跳呢。』
嘴角不禁微微地上揚。
這並不是幻想自己具備超人的身體構造或蓋世輕功,只是一種單純的無懼。
我不再懼怕高度,那似乎也隱約暗示著:不再懼怕死亡。
是的,對死亡的恐懼,一半是未知,一半是失去。
如果體會了夏目所述:「世上並無適宜人居之處。」,那麼,未知世界反而多了些許的可能性。
於是,我們總是把寄託交給遠方。
如果理解了「人唯一擁有的,是孤獨的本質。」,那麼,即使失落感無比巨大,內心的躁動仍會安分一點。
於是,我們不斷猶豫著去與留、取與捨。
既然想藉文字轉移焦點,隱藏自己的心情,或許可以更刻意一點…
一葉冬落飄何止,
兩頰月揚當自知;
若道風霜拂尖過,
輕吟陳酒笑看痴。
Cheers,Darlin'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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