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們對一個目標,使用「原諒」一詞,自我內在包含的究竟是什麼?
類似放下屠刀的心境?無計可施下的逃避技倆?還是一種用虛偽道德包裹著的驕傲?
人類越是深入虛擬幻境,真實的世界便越是狂烈加速、飛快地超越人類可認知的界限。
過往的文明,看似被拆解、重組或是更新,然而,事實上卻只不過是被遺棄在0與1建構起來的螢光屏幕外―一種無知的、惡劣的流放方式。
無知在於,我們再也不認識舊文明中的枝微末節;惡劣在於,為了滿足無恥的虛榮心,我們不斷製造低級的產物,卻冠上崇高的名稱。
無知,有錯嗎?惡劣,能被原諒嗎?
有些事情,是沙灘上的海龜蛋也不會寬恕的。
借用米蘭.昆德拉在《相遇》書中,對法蘭西斯.培根的一段描述:
「而且,他抵抗現代主義的教條,這些教條在傳統與現代藝術之間樹立起藩籬,彷彿現代藝術在藝術史上代表一個孤立的時期,擁有自己無可比擬的價值和獨立自主的美學標準。然而培根的藝術史是整體的藝術史,二十世紀並不能讓我們免除我們虧欠莎士比亞的債務。」
走入二十一世紀,人類開始無法辨識宗教的原貌、開始遺忘緩慢的節奏與未曾加工的的色彩。
而人類,在未來,將會拒絕藝術在文明中佔有一席之地。
2 則留言:
原來 生命蘊含著走向被遺忘的本質
又一個領悟~
那個...這也許是多言...
我覺得...
被遺忘的脆弱本質和不朽的神性,
同時存在於生命之中.
只是壓縮的時間、太快的速度, 還有與歷史的斷裂,都增長著遺忘...所以在所謂的現代性裡,事物的生命週期顯得極為短暫.
「緩慢的程度與記憶的強度成正比;快速的程度與遺忘的強度成正比。」《緩慢》一書,米蘭‧昆德拉曾這樣寫著...
唔...啊...不好意思(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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