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鐘與紅酒杯討論著我聽不懂的話題。
陽光斜斜地透過落地窗,在房間裡切出明亮的銳角。
區隔光與暗的直線,在他胸口的蕾絲皺摺上起了波瀾。
曖昧不明的灰色空間,彷彿一片扁平的畫板。
這麼說來,那個笑容不就是畫中的永恆了?
大概是吧。
我回憶著那張笑臉,卻想起了孟克的《吶喊》。
兩個表情重疊在一起,好像有些詭異,但又好像完全不衝突。
算了,
我看向窗外。
天空是一面多年未粉刷的骯髒白牆,或者,也只是另一塊畫布―
破爛、磨損,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輕易地戳破。
那麼,是誰呢?
會從畫布的那一面,戳破、撕裂這片天空。
「媽媽。」
我聽到了這樣的呼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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