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/09/2008

類型

這幾年,爭勝之心逐漸從我體內消失。

年輕的時候,我很喜歡打麻將,而且必須包含金錢的賭注。
坐上牌桌,然後在鈔票的進出中,感受成敗得失。
輸的時候上訴,並不是心疼活生生的荷包又失血了,而是不服氣地想要得到最後的勝利。
前兩年,則是抱著過年陪長輩消遣的心態。
但是,依然有「輸太多,很糗」的想法。所以輸到一定的程度,我會開始認真玩。

今年則有新的心理狀態―我不再介意輸贏―很自然地產生。

去掉對勝負的執著,麻將突然變得像是有了生命。
他不再只是一種工具,有著呼吸與脈動,會告訴你即時的牌桌情勢。

而我不再去思考與計算,只任由直覺決定一切。

這就是我現階段的類型吧。

許多技巧已然純熟,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。
是時候讓腦休息,讓身體與感覺引著我往前走下一段路。

當我敲出這段文字,我彷彿聽到大腦高呼:「喔耶!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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