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看自己小時候的照片,不難注意到,皺著眉頭的表情佔了多數。
何必這樣子呢?老是想太多。
雖然四、五歲時,腦裡被塞入了「人生有什麼意義?」的想法。
然而,我並沒有悲慘或是憂鬱的童年。事實上,十六歲之前,我的記憶多數是快樂的。
但是,這讓我想太多的想法,卻是偷偷地在我的腦幹、脊髓、神經裡延蔓,終究還是讓我的呼吸變成了嘆息。
一路上,我幫自己尋找―或者說定義―不同的意義,作為我生存下去的動力。不過一向的過程都是:思考、決定、實行、推翻。嘗試了許多可能的生存意義之後,我還是沒有找到所謂的真理。
我倦了。
於是,我幫自己點上一根菸屁股。
也許能稍微地不覺得寂寞吧,也不一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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